“哈哈……烧,烧,给老子烧。”城垣上,一个甲喇章京通过瞭望孔看到浮桥上着火,笑得很是森然,也非常的解恨。

        之所以如此恨意满满,实在是伤亡太大了,用血流成河形容都不为过。

        这处城头,随便下脚的地方都是鲜血,这都是满洲子弟的血啊。

        死了那么多人,就为了毁掉那两条浮桥,此刻看到成功在即,怎能不解恨?

        可是,他那诡异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便直接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他看到十多个明军提着一个红色的东西就冲到了浮桥上,然后那东西猛的喷出一团像石灰一样的粉末,那刚燃起来的大火,便瞬间熄灭了。

        若只是其中一两处这般简单的就被扑灭了,那还能理解,可是着火的多处全部被轻松灭掉,那就很不可思议了。

        因为火油着的火,用水都很难扑灭,石灰一样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怎会这样?”

        这个疑问不只是这个甲喇章京,其他建虏见到也是惊骇无比。

        因为对他们来说,火同水一样可怕,一旦成势,人力就很难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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