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可以想到,一旦佐贺藩被福冈军攻入,在柳河藩拼力作战的佐贺军在得到消息后,必然军心大动,熊本军跟着也会受到影响。
到时候,如果锅岛直澄回援,自己则可以派遣一支偏军尾随,在佐贺藩联合福冈军一起夹击军心动荡的佐贺军,必然能将其一举击溃。
剪除了佐贺军的威胁之后,两军就可以联合去对付熊本军了。
其他还在观望的诸藩,看到形势逆转,必然会纷纷响应,只能在海上逞凶的明军又能如何?
反正久留米藩又不靠近海边,根本不用担心明军战舰的炮击,有本事上岸来。
一天之后,久留米藩没有传来消息,甚至连使者都联系不上了,黄蜚便知道出事了。
“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黄蜚的神色看不出来是喜是怒,这些倭寇竟然和自己玩起了这种把戏。
不过在黄蜚想来,不管久留米军是北上去支援小仓藩,还是去佐贺藩配合福冈军进攻佐贺军,抑或是南下柳河藩救援柳河城,一个二十一万石,撑死了调动一万兵力的久留米藩还不足以改变大局。
但前提是,正在回援的佐贺军一定要击败福冈军,不然形势就有些不利了,那些还在观望的各藩很可能会纷纷跳出来抗击。
黄蜚现在没有心情专门调兵去进攻位于柳河藩和福冈藩之间的久留米藩,只是又从佐贺城抽调了几个锦衣卫布置到久留米藩至佐贺藩,以及久留米藩至柳河藩的必经之地监视着。
只要不被这种跳梁小丑偷袭,就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可是,黄蜚还是小瞧了有马家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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