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子哥,何时能不胡闹?有刺客行凶乃头等大事,他竟还有心思去喝花酒。”神翊烁生气地很,无意间捏碎了酒杯。

        “我觉得太子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谁知他到底因何深得皇上欢心。”神翊焕没想到眼前人会这么生太子的气,“三弟怎么了?是不是又受伤了?”

        “无碍,就是可惜这上等的白瓷,等下次回来小弟会送大哥一套茶杯,全当赔礼了。”神翊烁一时间没控制好内力,立马跟神翊焕道了歉。

        “咱兄弟俩人还这么外道?我府上最不缺瓷器,等有机会三弟去我库房转转,随便挑。”神翊焕表现地很大方,他最喜欢搜罗各种瓷器,尤其钟爱珍藏白瓷。

        不过好在刚刚神翊烁捏碎的瓷杯是最普通的白瓷,不然神翊焕定会心疼不已。

        “承蒙大哥厚爱,玉养人,瓷养性,太子哥要是有大哥一半的气性,咱大周便会延续国运昌盛,否则……”神翊烁不敢直言,满朝文武百官对于神翊煜为何能稳作太子都很质疑,没人能明白皇上的意图。

        “三弟言重了,太子有太子的不易,光环之下必有重压,咱谁也理解不了他的苦衷。”神翊焕每次与太子喝酒喝到最后,都是听其一直抱怨自己内心的苦闷。

        “我是真理解不了,那旗宾楼的头牌花魁……叫什么兰什么姑娘都已被他纳回府上,他怎还愿意出入那种地方,还明目张胆领着下属成何体统?若让我父皇知道,还不知会怎么惩罚他呢!”神翊烁为神翊煜的胡作非为担心不已。

        上至圣贤,下至布衣,皆不明帝心所思所想,吾何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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