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孙承宗却是正襟危坐,一时饮酒,一时苦笑,碰到宗室勋贵敬酒,也是客客气气的回敬。

        他算是看出了天子的用意,只是这用意太过于城府;另外他这些日子在京师,也总算知道了天子自打登基以来的作为,早在辽东的时候,他还半信半疑,但是,他现在却信了。

        当然了,他在辽东的时候,听到的多是以讹传讹的谣言,抵京后,他跟徐光启等人接触后,才深深为这位天子的胸襟、才干、城府......所折服。

        就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徐光启老爷子笑咪咪地端着酒杯,走到了他面前,低声道:

        “稚绳,大好的日子,发什么愣呢?”

        孙承宗这才如梦清醒,苦笑一声,也端起酒杯,低声道:

        “子先,愚兄刚刚是出神了!”

        他说到这里,眉头一紧,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道:

        “子先,你觉得今日的宴会,陛下有什么用意?我大明的天子可没有让自己的宠妃在重臣面前莺歌燕舞的例子啊.......”

        徐光启现在几乎放下了官场上的那一套,整日在帝国大学专研教学和天子给他的那个启示,所以他也没什么避讳的,轻笑一声道:

        “其实陛下并没有特别的用意,对于陛下来说,他根本不需要跟臣子们玩什么权术.......咱们这位天子才是一位合格的天子,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用什么样的人,不该用什么样的人........是以,他从来不用那些偏门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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