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招孙知道这两位监军的好意,只是自己要做的事,恐怕这两位封建官僚很难理解。

        “多谢两位上官好意,圣上殷殷期盼,怎可辜负,主辱臣死,下官与建奴,不共戴天!两位上官若是忧虑,可乘船浮海,去山东登州监军。”

        两人互看一眼,他们可不是辽镇那些军头,手上没兵没权,还得依附朝廷。

        皇上圣旨还没下来,他们若是这样丢下东路军跑了,军心浮动,可是杀头的大罪。

        老皇帝治不了李成梁,还治不了他们两个监军?

        见两人阴沉着脸都不说话,刘招孙暗暗发笑,继续道:

        “昨日可见,这辽镇也非铁板一块,末将守开原的方略很简单,除了红夷大炮,还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刘招孙用这个时代能够接受的思想,将大学时代学过的毛选,滔滔不绝在两位十七世纪二十年代的古典官吏面前说了出来,当然,那些什么发动群众闹革命之类的语录,都被他过滤掉了。这些话说出口就是杀头的罪。

        听得两位监军瞠目结舌,可能是信息量太大,两人都抚弄胡须陷入了沉思。

        辽镇军将并非铁板一块,依照他们与建奴关系亲疏来划分,可以大致分为三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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