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大明朝廷在辽东,无粮无饷,亦无兵源,这便没了人心。没人心,辽事必坏。即便没有后金崛起,未来也会有炒花、有虎墩兔、甚至乃是朝鲜,如隋唐之高丽。”
熊廷弼以为刘招孙要说出什么经天纬地之言,听了这话,微微摇头:
“你刚才所说,言官御史皆知,都在说增加辽饷,京师已然吵成一团,粮饷,客兵,都是要钱,不止是辽镇,京官们都指望着皇上慷慨解囊。”
熊廷弼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打击这位真名士的报国之心。
“你既能想到,老夫就听你说说,需要增加多少辽饷?增派多少客兵,才可十年平辽?”
刘招孙正色道:
“经略大人误会了,末将所说粮食与兵源,并非指朝廷增派辽饷和客兵。”
熊廷弼手抚胡须,沉吟片刻才道:
“哦,那你是要作甚?以辽人守辽土?此论,朝廷恐怕不会支持。”
刘招孙连忙摇头,万历虽然怠政,但也绝不会同意辽人守辽土,那基本就承认辽东的割据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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