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抬头望向刘招孙,冷森森然笑道:
“宣武将军,继续说。午时才过,天黑之前,你能回瓮城便是最好,若不能,今晚便留在镇抚司过夜。”
“两位爱卿先不要走,来人,赐座,赐茶。”
两人坐下,方从哲喘口气,想看看这位总兵能说出什么花来。
“萨尔浒之战,皇上筹备一年零八个月,耗费两百万两军饷,调集天下精兵猛将,一心扫穴犁庭,速灭建奴,如今看来,却是失策。”
刘招孙见万历神色不变,继续道:
“皇上老于军旅,运筹帷幄,远在臣之上,难道不知徐徐图之?如熊经略所说的守边之法,以守为攻,消耗建奴。后金人少地狭,假以时日,必不战自溃。以微臣之愚钝,尚能想到这些,皇上如何不能?”
老皇帝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
熊廷弼若有所思,这守边之法,他也曾给皇上说过。
朝堂皆认为是皇上想要省钱,免得辽东前线师老饷匮,所以才逼迫杨镐仓促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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