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有油。”

        另一个长牌手俯身捡起团黄土,在鼻子边闻了闻,忽然大声喊道:

        “还有硫磺!快!别走了!”

        十七岁的秦建勋,越过前面那两个长牌手,清楚的望见,三十步外,刚才那群等他砍头的巴牙喇,正缓缓扬起大弓瞄准自己,弓弦上搭着燃烧的箭头。

        ~~~~~~

        距离秦建勋两里之外,沈阳城南北大街。

        黑烟滚滚的街面上,丢满了布匹和家具,一些没有及时归附大汗的辽民被人追着乱跑,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些人跪倒在地,向追着他们的人求饶。

        “还有银子没?老子记得你家可不止二十两银子!再拿十两,就饶你儿子不死。”

        一个女真长相的辽民,抡起大棒,使劲敲打地面,地上一个辽民带着一个小孩,父子两人瑟瑟发抖。

        周围一圈站着十几个类似蒙古和女真的汉人,不过从这些人的服侍和发髻来看,绝不会相信他们竟是外番人。

        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就在两个时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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