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主子没被击中,只是一点皮外伤。
两个戈士哈搀扶大汗站起身,几人身上都沾满恶臭的河泥。
“主子,这是咋了?李永芳这狗奴才疯了不成!”
努尔哈赤没有说话,回头望了望砸入河泥的炮弹,惊魂甫定,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戈士哈连忙上前给大汗擦去身上的污泥。
努尔哈赤一把推开戈士哈,望着北门城楼,大声道:
“必是南蛮子打的,这炮手操炮娴熟,可以归为我用,不得杀害。”
佟养性正要奉承大汗幕天席地虚怀若谷有容人之度。
忽然,北门一声巨响,接着响起连绵不绝的爆炸声,仿佛十几门大将军炮同时在城头开炮。
浑河两岸大地微微抖动,惊起一片鸥鹭。
正在朝盾阵抛射的后金兵停下射箭,纷纷朝身后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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