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魏忠贤手持香火,对着岳武穆像虔诚拜了三拜。
回头望向跪在身旁的许显纯,叹息道:
“刘招孙这祸害!不和咱家知会一声,便占了文登,占了便占了,还要去曲阜杀人!杀人便罢了,还要杀衍圣公!现在又和东林党搅和一起,听说和袁可立成了忘年交,咱家派到登州调查的两个档头,都死的不明不白!”
“刘招孙闯下这么多祸事,还敢杀咱家的人!”
“皇上前日把咱家召进乾清宫,当着方从哲他们的面,质问咱家,是不是也想跟着刘招孙谋反?!”
魏忠贤手掌猛地拍向案几,案几应声而碎。
“咱家被拖累至此!都是刘招孙害的!”
魏忠贤忽然想起什么,对许显纯道:
“当今圣上天纵英武、神明自运,东林已倒,厂卫独大,以后你们做事都小心些!不得让人抓住把柄!”
“是,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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