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盾车远些,不要靠在上面!”
旗队长冒着崩飞的石子,举着圆盾,大声对战兵嚎叫。
杨通左边盾车后躲着个弓手,正娴熟的从箭插中取出轻箭,看也不看,朝远处抛射。
杨通觉得这样的抛射对两百步外的后金兵杀伤有限,不过,总比困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强。
杨通举起燧发火铳,瞄向两百步外城墙上晃动的建奴脑袋,扣动扳机,两百步外金钱鼠尾辫像跟细细的黑线,翻滚着坠落城头。
“好枪法!”
射箭的弓手刚好目睹到了这幕,对杨通大叫一声。
杨通对那弓手微微点头,刚要问他叫什么名字,一颗炮弹呼啸着砸向盾车。
盾车被三斤重的铁球剧烈撞击,车轱辘猛地往后退去,靠在旁边的弓手被盾车撞到胸口,身子往后倒去,他刚离开盾车,就被一颗铅弹击中,大口大口吐血,很快没了声息。
周围传来战兵痛苦的嚎叫声,又有几人被迸飞的木屑命中身子。
杨通咬牙装填弹药,等城头炮声停歇,他又瞄准一个建奴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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