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怕的念想涌上田尔耕心头。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天津海面到处都是浮冰,即便是白天行船,经验老道的水手也有可能不小心撞上冰块,船毁人亡,何况现在还是黑灯瞎火。
在他看来,现在开船出海,和自杀没什么区别。
田尔耕嘴角浮出冷笑,对一众番子下令:
“叛贼已经力竭,他们要逃走了,追上去,杀光他们!”
番子顿时士气倍增,纷纷跳过据马,踩着密密麻麻的尸体,朝远处那条快要逃走的福船追去。
嗖嗖,两支重箭划破夜空,重重撞向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番子身上,两人像被铁锤击中,身子猛地往后退去。
一堆燃烧的据马后面,吴霄探出半个脑袋,接着又抽出另一支倒钩狼牙重箭,动作娴熟的将箭搭在绷紧的大弓上。
右手戴着的和田玉扳指轻轻松开,嗡一声响,重箭离弦而出,越过层层叠叠的尸体,如一道黑色闪电,只取目标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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