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望向坐着的大学堂教授戴笠。
戴笠朝太上皇和小皇帝依次行礼,扫视众人,语气激昂道:
“陛下,以海运代替河运,在技术上是完全可以的。元初,漕粮海运就已成常态,当舟行风信有时,自浙西至京师,不过旬日而已。”
“辽东商会航海,靠辨识经纬度来确定方位。具体而言,根据北极星和南十字星座借助测量仪器,通过一系列计算求出经纬度。去年,工坊葡萄牙人哈里森工匠JohnHa
iso;1593—1676,制造出精准的航海钟,误差仅有5秒。”
一群文官武将听得如坠云雾。
刘招孙朝戴笠挥挥手,示意这位博闻强识的专家,说人话。
“总之,我朝航海技艺,远在元人之上,莫说是南北海运,北至殷州,南至澳洲,舟楫往来,往来皆如履平地!”
诚如戴笠所言,帝国航海技术突飞猛进,已非前明所比。
当然,要说航行去北美洲如履平地,显然是扯淡。
在这片神奇国度,决定事务的,不是技术,而是所谓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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