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放心,本官既能在一众流寇中周旋这么多年,靠的不是几篇檄文。张自成义子艾能奇,与他义父一名嫔妃私通,那嫔妃已有身孕,他惶恐被义父发现。艾能奇素知大齐军威,老夫对他又晓以大义,劝他诛杀义父,投靠大齐!只是担心以前和你们齐军交过手,怕他不被收留。”

        方诗铭心道:“果然是个吕布一样的好义子。”

        邓长雄神色冷漠道:“这个艾能奇,何时可以举事?麾下兵马多少?多少可以追随他反正?”

        “兵马不定,日期还未确定,只等两位主官答复。”

        潘独鳌继续道:“为确保万无一失,本官须先去渭南走一趟,再劝说那三个知府,让他们也跟着反正。”

        方诗铭笑道:“把我等当傻子吗?放你去渭南,让你去搬救兵?”

        训导官拍桉怒目,大声道:“你们用连环计,编出这些故事,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方诗铭!我熟读兵书,什么奸计诈谋没见过!”

        说罢望向卫兵:

        “推出去,砍了。”

        卫兵立即将潘独鳌拿下,往大帐门口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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