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回到镇抚司,已是子时三刻,东方祝挥手招来一名值夜的缇骑,让他将谕旨送往登州。
缇骑接过谕旨,全身发抖道:“老祖宗放心,明儿一大早,我就派人去一趟登····”
东方祝裹紧身上大氅,就着黯淡的灯笼烛光,忽然叱骂道:
“明儿?万岁爷急着让人进京!误了军国大事,咱家先扒了你的皮!再要你全家的命!”
那缇骑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在冰冷刺骨的青石板地面上咚咚磕头,嘴里慌不迭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这就去!”边说边翻身上马,朝登州方向赶去。
“站着,”
东方祝叫住缇骑,那缇骑惊魂未定,生怕又有什么过失,坐在马上局促不安,往前走也不是,下马也不是。
东方祝脱下大氅,亲手给缇骑披上,拍拍缇骑肩膀,叮嘱道:谷蹊
“当今圣上英明睿智,给万岁爷办事,不可疏忽,路上冷,多穿些,别冻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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