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当你发现自己炸不准的时候,增加载药量,往往会有效。”
不知是因为过度愤怒还是忘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太上皇又把刚才说的那句话重复一遍。
他放下望远镜,脸上的兴奋之色消失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峻的杀气。
东方祝朝卢象升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位飞行兵主官赶紧上前解释,依照大总管对太上皇脾气的了解,趁他还没暴怒时进行解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陛下恕罪!”
卢象升终于鼓足勇气,上前一步,主动背锅。
“现在鲲鹏号每个吊篮可乘坐两名飞行兵,外加一百五十斤火药包,或者八十颗手雷,吊篮距离地面太远,臣等之前在旷野反复试验,在这个高度,投弹命中率不足一成,而且现在平壤有风,吊篮摇晃的厉害。”
“那不是理由。”
刘招孙杀气腾腾,指着卢象升鼻子骂道:
“朕给工坊了多少银子,工坊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们飞行团这些时日是如何训练的,当初朕让你在全军中挑选飞行兵,又给你们时间训练,上了战场,半个时辰轰炸,炸死几个朝鲜人?还差点把自己折在那里。”
武定皇帝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在没有投弹瞄准器具的十七世纪,站在三四百米的高空,单凭肉眼朝城墙投掷炸弹,难度和三十米外投篮命中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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