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祚脸色微变,看向李自成的眼神有些异样,被旁边站着的东方祝看得清清楚楚。

        “其他几路人马现在何处?”

        刘兴祚连忙回道:“陛下,邓总兵现在黄州,吴总兵返回海上,正南下进逼汉城。”

        “好,让他们各司其位,持续给李倧压力,不要以为朕会和隋炀帝、忽必烈一样,打两仗就跑了,和议完成之前,所有人马都要保持战斗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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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太上皇下诏,以王侯之礼,厚葬朝鲜都御史朴从命于平壤南门外,百官送行,以彰其忠义之心。

        接下来的几天,森悌和第一兵团各营训导官在各个城门前施粥,顺带带来斩杀俘虏的节目,从大街小巷赶来围观的平壤百姓络绎不绝,观者无不摆手称快。

        一位须发花白、面目可亲,自称参加过万历援朝战争的老大爷,一把鼻涕一把泪,混着陈米煮熟的热米粥,仰着脖子咕噜一口灌下去,紧紧攥住东莞仔肥嫩光滑的小手,激动的哭道:

        “思密达们终于来了!你们是平壤的大救星,没有思密达,就没有朝鲜!我们就要被朴从命那思密达活活饿死啊!”

        森悌从老大爷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动作娴熟的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对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道:

        “太上皇给朝鲜百姓准备的粮食,在宽甸就让李倧给抢走了,分给了大户和豪绅,两班大臣,为了给大家省口吃的,太上皇他老人家两天只吃一顿饭,万岁爷刚才还说,大家伙是要打仗的人,不能让大家饿着,只要你们能吃饱,他便是饿几天也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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