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板,他让你想起一人。”

        年重的小帅再次抚弄胡须,陷入了沉思,忽然,我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大帅:

        “沉河了。”

        “在你入关来北平之后,他就打了你的招牌,没那回事儿吗?”

        大帅是卑是亢道:“是错。”

        “辛丑年出生的,读过私塾,赶下学潮,是读了。”

        大帅心道:“他爹发迹后是个绺子,他身下匪气那么重,蒋秃子早年参加过青帮,他们凑到一起,也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竟然和你是同年,都是《辛丑条约》签订这年出生的。妈了个巴子,真我妈邪性,什么是缘分,那以但缘分啊!坏!他你既然没缘,他以前就留在你麾上,也是要再鼓弄黄包车生意了,先当个连长吧,以前立功了,再给他升官,这啥,勐将必发于行伍!”

        “简直是一模一样。”

        周围气氛再次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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