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山愣住。是了,他是褚诣,皇上喜欢且信任的儿子,亲封的亲王,别说他本身就有罪,就是没罪,他褚诣就是要杀他,皇上也不会说怪罪他什么,他有什么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他清醒后,看着正往匕首上倒酒的衙差,咽了咽口水,问道。

        “看来郑大人不止记性不好,脑子也不好使,居然不知道本王审问你做什么。”褚诣低沉的声音传了出去,“那就让衙差帮你好好地想一想。”

        他话落后,衙差拿着匕首走到了他面前,眼睛在他身上上下的打量着,好像在纠结先从哪里下手。

        郑海山心肝直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衙差手里的匕首。

        到衙差用匕首划开他胳膊上的囚服时,他一个机灵就吓醒了,褚诣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凌迟他。

        凌迟,凌迟......

        一想到那个残忍到极致的刑罚,郑海山不寒而栗,身子抖成了筛子。

        他愣神儿的功夫,衙差手里的匕首已经贴上了他的胳膊,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我招,我招,我全招,你们想知道什么都可以,我都招。”

        他这话落下的功夫,审理案子的官员都松了一口气,这案子是可以结了,还是挺快的,到时候一抄家,做一核对,他们就可以押着这些案犯回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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