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到这里,任飞涛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谢,“那便多谢殿下了。”
“淮南王无须客气。”褚诣点头后,眼神儿扫向王恒。
王恒应下后,离开了会客厅。
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任飞涛收回跟随王恒身影的目光,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的褚诣,起身,对他抱拳,“殿下,老夫和夫人这次来王府,是为我家那逆女而来的。”
褚诣没搭话,只是看着他,任飞涛只得继续往下说,“妍儿已经被皇上关进京兆尹大牢里有个几日了,这教训她已经受了,她到底是一个姑娘家,还未出阁,一直被关在大牢那种地方总不像回事。殿下能不能替她向皇上求个情,将人这就放出来!老夫一家一定谨记殿下大恩,感激不尽。”
褚诣眺望着他,“淮南王,令爱为什么被父皇下了狱你可知晓?”
任飞涛点点头,“有所耳闻,有所耳闻。”
“既然淮南王有所耳闻,那就应该知道此事只有去求父皇方有效果,求本王没有什么用处的。”褚诣说。
“话是这样,但是,殿下能不能替妍儿讲两句好话。”任飞涛说,“老夫已经向皇上上了多道的折子,皇上都置之不理,老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本王去说,确实是不合适。”褚诣看着他,认真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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