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急的忘了这一茬儿了。

        想了想后,褚诣手指向了还趴在地上的郑海山,“你最好现在立刻起来,否则,你的这两条腿接下来将会用不上了。”

        “……”郑海山听后立刻在地上爬,他身上疼,没关系,总比再被拖一路强,有这个信念支撑着,他有如神助,不过片刻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褚诣横他一眼,手中的麻绳一扔,曹管事习以为常的接住,下马,将郑海山扶在自己马背上自己也跃上了马,在褚诣将马儿掉了头,又往刚才离开的村庄行去时,他也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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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赵的故事,是从他出生起讲起的,他家里老父老母身体不好,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帮家里父母做农活,而这样还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为了生存,他到处打零工做苦力,受尽苦楚,就这样,一直到去年年下,年下,他托人在县城找了一份差事,在他们县一员外家帮工,故事到他作为护院,陪同员外夫人和小妾置办年货突然戛然而止……

        秦慕瑾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还沉浸在他‘灾难’一样的人生中无法自拔。

        无疑,这样的故事对于秦慕瑾这个娇生惯养,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来说是当故事听得,她只想将这个故事完整的听下去。

        等不到程赵的故事,顿了一会儿后,秦慕瑾开口,嗓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略有些沙哑,“程大哥怎么不往后说了?”

        程赵从地上起身,走到窗边站定,背对着她,垂在身侧卷着半只袖的手臂青筋突然暴起,泄露了他此刻的某中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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