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联想到这个可能性,身为母亲的她,就觉得心如刀绞。
另一边的琐珠大气不敢出一下,直到柳惜音开口。
“琐珠,我,我做错了吗?”她没有用哀家。
此刻柳惜音眉间轻皱,在她的美貌脸庞上,却是更加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琐珠不敢说话,她知道,柳惜音实际是不需要她给回应的。
果然,柳惜音又抬起眼睫,“但,哀家只是希望她好。”
“是哀家心急了吧,或许,哀家很爱自己的孩儿啊,哀家与她一别五年,一时又怎能赶上她的变化呢?”
“哀家,等一等,再等一等吧。”
“等她适应,也等我适应。”
说罢,柳惜音定定地看看手里的护甲,把手中的东西丢在了一边。
态度显然:既是棠儿不喜欢,那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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