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特别是手臂上缠上了许多白色的绷带,还渗血,叫人有点触目惊心。
她昨天发疯的模样似乎还历历在目,但此时却又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甲。
好似……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太后娘娘……”琐珠凑上前,又把夜棠阿德的态度说了一遍。
听到阿德二字。
柳惜音的眼神便暗了暗。
将手里随意织的刺绣扔在一旁,随意的语气好像只是谈论今天的天气好坏一般。
“阿德,留不得。”
她又讥嘲一笑,尖锐的笑声,让人听得极不舒服。
“你觉得呢?”
琐珠低头,“全听太后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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