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倒是不怎么担心,只觉得恶心。那春莹真是笨极了。”
“蠢得无可救药。”
紧接着她又开始对夜棠挑刺了,先前还那样爱护自己的儿子,可现在说出口话却是,“还有那个不孝子。”
“没成想,也是个心思歹毒的,不晓得用了什么招式,竟然让一个杀手心软。”
“哀家小瞧了她?”
“呵呵。”
她绕着手腕,“作为一个帝王家的儿女,夜棠她就应该顺从地听着哀家的话。”
琐珠没有立刻奉承她,心里不知怎的,有一种窒息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一般。
柳惜音暗下眼神,目光不咸不淡地扫到了琐珠的脸上,那是她前几日做的。
此时看着却叫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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