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盏后夜棠随手一擦嘴巴。

        阿德想解释,可夜棠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

        小家伙立马又转了地方,坐在书桌前,又拿起桌上的一本医术开始看。

        嘴里振振有词,“所谓伤寒即……”

        看了会书,简单吃过早膳,赶着又去上早朝了。

        上早朝的时候,夜棠全神贯注,还提拔了一个半年以来行事都颇得人心的一个大臣。

        阿德一整个早晨,心都是吊着的。

        又是害怕夜棠会不开心,又担心夜棠会一蹶不振,更担心夜棠身体会变差。

        可一整天下来,看着做着这一切都行云流水,丝毫不停歇的夜棠,她非但没有出任何差错。

        整个人的情绪反倒是更加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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