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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暮笑得更加浓烈,洁白的皓齿笑得合不起来,那双眼睛却一点笑意都没有,那是堕入地狱的痛苦和绝望。

        “答对了……”

        ——

        黄昏别时,逢魔之时。

        唐岩此人,表面上一团和气,看起来就是位翩翩公子,说起武功,他不爱舞刀弄枪的劳形苦心,说起医术,他更不喜那仁心仁术的惺惺作态,但说到了毒,他天生就对此感到无穷的兴趣。

        他爹唐华里曾经跟他说过,什么江湖什么武林,都是莽荒之流才讲的,天下说到底还是当权之人的,武林说到底还是被权贵俯视的。

        多年前,他爹曾悄悄跟他说过:“要做到江湖的第一门,说难倒不难,说容易吧,还是要你肯脏了这双手,肯做他们的狗。”

        但这些年,他爹又说了:“应晖,他是个莽夫,莽夫,是养不了狗的。”

        他爹这些年一直活在无形的惧怕之下,或许他是真的害怕应晖那个莽夫,有一天真的会对唐门出手。他的亲姐,就是个踩到就炸的疯婆娘,一直活在整个天下她最美不可方物的想象之中,还对着他们唐门最大的贵客——他们的堂兄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知道,唐昂是不会娶她的,甚至乎,唐昂连眼尾都不会瞧她一眼,连她视之为珍宝的那些花,都是他为了糊弄她假意说是唐昂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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