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担忧在心头蔓延,她明白到宋望对于整个漠北而言有多么的重要,她转过头凝视着昏睡于床上的文汐,只见对方柳眉紧皱,即便昏迷了,那份悲戚的心原来是不会一起沉睡的。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朝夕相处,她早也明白到宋望对于文汐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唔!”
忽然,一阵痛苦的呻吟在文汐处传来,言暮立马跑到床边,只见对方慢慢地睁开双眸,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言暮,而是黑漆漆的窗外。
明明今日酉时三刻是成亲吉时呢,下一个吉时,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她难过地撑起身子,言暮见状连忙扶起她,让她坐起来。言暮想给她端被热茶,转身间却被对方抓住了衣袖。
再看向文汐时,对方已经泪流满面:
“庄暮,宋大哥怎样了?”
言暮握紧拳头,回忆起宋望被刺穿胸膛的那一幕,与小磨被押制后毒蛊发作而亡的场景,匈奴人真是下着好大的一盘棋,但落错子了。
“表兄没死,但还在昏迷。”
她慢慢坐在床边,一边擦拭着文汐的眼泪,一边说出她最需要知道的话:“你说过你是他的福星,倒还真应验了,大刀穿透了他的胸膛,只差一点儿就插进了心脏,大夫说倘若插进去了,他必死无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