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梢,我来找你是有事一问的!”她自然不是为了叙旧,一想到那萦绕在心头的谜题,她就难以放下心。
“请问。”乌梢明白,李拂一定是要事才会放下面子来寻他的。
言暮松了一口气,她其实也知晓乌梢不会刁难自己:“我在匈奴派来的死侍里,找到在唐门时见过的毒蛊,我想问这毒蛊是唐门独有的吗?”
乌梢一听,眉头皱起,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唐门,蛊起源不详,但为人熟知的,是临近巴蜀的苗疆之地,唐门用蛊的人不多,唐岩的娘亲应是其中之一,她多年前跌落山崖折断了脖颈,原本应该是断了气的,但后来靠医蛊活了下来。听闻君少爷的爹君宥也是苗疆人,大概他亦知一二。”
漠北之地与西南苗疆相隔万里,如何会得到着毒蛊呢?言暮皱起英眉,总觉得呼衍逑身上太多谜题了。
而且,她还对乌梢话中的“医蛊”感到好奇:“蛊能医人?既然唐岩的娘亲懂用蛊,为何唐岩还会滥用仆人做试验呢?”
“蛊有医蛊亦有毒蛊,但医蛊对人身体的反噬极强,唐岩娘亲当时已经断气,即是死人了,强行以蛊活之,自身就会被蛊虫反噬,如今不能言亦不能动,不过是活着的行尸走肉。”
言暮颔首,想来毒蛊之事还是过于内行,果真不容易去深入探寻。
“多谢你,听闻此番你是为了运送硝石而来,为何如今还不回去复命呢?”她知道乌梢是唐昂的贴身护卫,如今已完成任务,理应尽快回去才对。
“少爷让我留在此处,待战事结束再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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