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将牢门打开,言暮与武一便行了进入,只见呼衍逑正端坐得正直,丝毫没有败者的颓靡之态,昏暗灯光的映照下,他的那双眼睛依旧如蝮蛇般,剧毒而无形。
他紧紧地盯着来者,既没有警惕紧张,也没有深恶痛绝,他一眼就认得出言暮正是那日追赶他的人,也可以说,是导致他被俘的罪魁祸首。
“你不是应日尧。”
似乎身陷牢笼,呼衍逑也习惯先发制人,昨日战场之上他误以为骑着晨凫的人就是应日尧,与他拉锯的时候便慌了神,静下来仔细一想,总觉得他不如传闻的那般伟岸神朗。又想起那后来追上的宋望,也骑上了晨凫马,王者霸气毕露,他倒是有几分大恒世子的意思。
想不到,狡黠如他,也会被漠北军摆了一道。
言暮听见对方的话,冷冷一笑,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说道:“你这阶下囚还想见英王世子?”
“你是谁?”呼衍逑毫无阶下囚的直觉,倒是饶有兴致问道。
她的眸,见恋慕之人时,是秋水,见厌恶之人时,是寒潭,冰冷的眸色直视着那蝮蛇的眼眸,同样饶有兴致地说道:“你想知道,我自然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说。”
言暮懒得跟他寒暄,开门见山:“你给你所有死侍服下的毒蛊,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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