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姚婶也不等慕容明磊同意,站起身来,就拉着铁柱走了,竟然连门也没关。
听到有冰鱼,刘萧的眼睛闪起光亮,叫慕容明磊道,“三哥,我们去看一看。”
慕容明磊知道她闲不住,答应道,“好。”
二人跟着妇人和两个孩子到了另一处小院,就在村边,和这边的小道隔着两个胡同,如果从村外的环村小路走,也不算远。
当几人来到铁柱家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围了几个人,见妇人姚婶过来了,急忙给她让道。姚婶进了房子,刘萧也跟过去看,只见里屋的小土炕上正平躺着一个女人,年纪有三十几岁,面色铁青,牙关打战,身体僵直,身上盖着几层被子。
姚婶用手去摸女人的脉门,脸色很快就变了。
“怎么会这么冷?摸不到脉门。”又用手指探了探女人的脖颈处的动脉,还有微弱的弹动,忙问铁柱道,“铁柱,拿些酒来。”
铁柱慌了,“婶婶,我们家没酒啊。”
另有村民道,“我家还有些,祭祀祖先留下的,我去拿来。”
那人跑着去拿酒了。姚婶又对门外的乡亲们道,“大家搭把手,铁柱娘身子冻得厉害,还中了毒,我们一起送她去城里找大夫。”
村民们大眼瞪小眼,没有人上前动手。有人道,“平哥儿娘,铁柱娘这样子,怕要花不少银子吧?上个月有人抓冰鱼被咬伤了,也去了城里,东借西借,花了五两银子呢,也没有救过来。”
姚婶急坏了,说话也慌了,“可是,铁柱爹早没了,就剩这么一个娘,如果她也没有,铁柱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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