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的声音惊醒了身侧的刘仁瑾,撑起身子的刘仁瑾见惠妃如此模样,便认为其处于梦魇之中,略带担忧地轻拍惠妃的肩膀,想将其唤醒。
惠妃不愧为天生的戏子,时机未成熟前,无论刘仁瑾如何唤醒,惠妃都不会睁眼,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着“不要杀我”,头不停地晃动,手紧抓着被褥不松……直到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后,惠妃才惊恐地睁开双眼。
惠妃从床上直直坐起,圆瞪的双眼写满了惊恐和不安,许是因为身体过度紧张,惠妃的额头冒着冷汗,身体真实地抽搐着,将身侧的刘仁瑾吓得不轻。
“你怎么了?”
惠妃蹙眉将脸别过身后,摆出一副不愿提及的神情。
“没……没什么……”
要想出人头地,就得对自己心狠。
惠妃深掐手指,紧咬牙关硬生生从眼里疼出一滴泪,在转身看向刘仁瑾的那一刻,眼底的泪水十分适宜地落下。
“怎么还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仁瑾纵使对惠妃再无感情,见她那楚楚可怜的一滴泪,也会不由分说地着急。
惠妃拭去泪珠,“臣妾……已经习惯了,皇上不必费心。”惠妃跪在床上,埋身鞠躬,“惊扰皇上休息,臣妾罪该万死!”
惠妃在醉生楼的那些年,为其折腰的男子不计其数,比起女子,惠妃更会和男子打交道。深知一味哭诉只会让人生厌的惠妃,很拿的准刘仁瑾的心思,自己越是强装坚强,便越能叫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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