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接到田云杰来的电话有点让他的倔强有了轻微的偏差。田云杰告诉他,他这种病不是绝症,并非无可救药。
能治!
这种话他发现得了这种病症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当然,更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
如果能治,自己能够活着,能够将生命如普通人一样继续的话,那么,他要做的很多事情都能够得到圆满的解决。
比如陪楚向西结婚,天荒地老,陪小南上幼儿园,上小学大学,看到小南长大结婚……人生如此美好,能治好的病症,谁又会想着不去活着呢。
既然能治好,那为什么要去等死呢。如果去治疗的话,他有可能处理不了目前集团转型时期,更头大的是集团转型期属于自己的暗箱操作,并没有在集团大会上说明,如果交给其他人,肯定会令集团陷入一场混乱。担心集团其实他也没什么纠结的,因为,就算不去转型,缓缓一段时间,等自己身体好一些再去处理也无妨,毕竟,集团的枫叶长江楼盘可以继续,并且盈利丰厚,目前没有人会发觉集团正在改变。因为,还有比这令他更担心的事。
———陪小南去幼儿园!
就在两天后。
不但是之前答应的事情,更是自己很想陪小南去一趟幼儿园。因为,小南之前说过,上幼儿园的时候,别的小朋友嘲笑自己没有爸爸接,是个没有爸爸的小孩。
“小南怎么可能没有爸爸,小南爸爸是我。”吾以南嘟囔了一句,彻底清醒了。
身体变得好冷。暖气又调高了一点,还是冷的出奇。而楚向西的额头已经热得有了汗珠儿。轻轻地不惊动任何物体,轻手轻脚地把身子挪到了门口,然后,缓和地带上门,到厨房给自己准备了一杯水。
一杯滚烫的热水。
就在吾以南带上门的那一刻,楚向西方才微微睁开眼,望着卧室门被轻轻带上的动静,又看了一下暖气温度,显示四十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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