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庆丰坐在椅子上,面对那个男人,过去就给了一巴掌。
王雅丽在酒庄背后的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杯苦涩的葡萄酒,听着前面的问话,轻摇着杯子,眼神出奇地诡秘。
“那是我的命。给你们我恐怕今天都出不了这个门!”尽管被调教的相当听话。但心里明白他还能活着是因为他还有资本在手上。
“恐怕交不交都由不得你!”
柳庆丰一脚踢上去,那人像圆球一样倒在地上,愣是没站起来。
对付不老实的人,手段有的是。就算拿捏的再好,还是得屈打成招。
“求你们别打了,我还有三岁的孩子在上幼儿园。放了我,钱我不要了,手上的东西其实我换了手机,没保存当初的那些东西,这次回来实在没钱了才去找的大小姐。要我交实在我也交不出来什么呀。这都是实话,无非是觉得大小姐是不缺钱的主,那次见面也是试探的去问的,没想到大小姐出手大方,我才讨了便宜。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什么东西啊。求你了,放了我吧。”
董路实在着不住这些人的手段,口吐实情。
“还想耍诈?”柳庆丰一把抓住懂路那满头油腻的头发,往地上就按了下去,董路脑袋嗡嗡地疼,像是被疼的麻木一般。
耳廓传来熟悉的声音,“放了他,让他办件事,事成后有赏钱。警告他,办不好,他的孩子以后可以不用上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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