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乌云遮盖了天幕。远近的宫殿星点灯光摇曳,如暴风雨前最后一缕微风。
“截心散,是么?”
琥珀色的眸子如鹰爪般锐利,摄向段妙采。
段妙采有些害怕,转过头不敢与其直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股失望的苦水淹没了萧策全部期待。
来的路上,他还在否定心底几乎认定的那头想法,认为不是那样的,不是段妙采做的,曾经天真可爱的女子,不会做出这种阴毒事。
但眼下,事实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段妙采的表情就差把“对,是我做的”几个字写在脸上给他看了。
当太子少傅的这些年,他跟随太子审问过多少有罪或无罪的人,粗略估计,五六百个总是有的。
很多时候他都不用看他们的表情,只听他们说话语气也能分辨得出话里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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