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媚眼如丝,含笑看向萧策。
“本宫的滋味儿比起你放在心尖儿那位看着就令人作呕的神医,如何?”
萧策放下手,如刀削的薄唇被咬破那处还在流血。
他吐出口中余血,厌恶地皱起眉头,仿佛有只癞蛤蟆爬到他的脚面上。
“你真恶心!像个上赶着让人上的妓女。”
萧策的轻蔑和鄙夷,如同刻着“耻辱”二字的烙铁烫在她身上裸露的地方。
段妙采如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冰水。
面如死灰
说了说了,求也求了,闹也闹了,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亲也亲了,勾引也勾引了。
可他的心,又凉又硬,捂也捂不热,砸也砸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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