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懿行:“是。”

        云见离皱眉,“你在跟我开玩笑?”

        求什么死?要死的话用得着求她?随便调杯毒酒,买一把匕首,一根绳索往梁上一挂,或者就拿上回给她用那迷药,往东院的深水里一躺,能死的方法多了去了,用得着求她?

        东宫懿行没有说话,起身向云见离走去,云见离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快速闪到窗边。

        阿尘说的,遇到危险,若敌不过,可先找到退路,以便脱身。

        然,东宫懿行只是去到她先前站的地方,关上了门,取了门边两盏烛台放在桌上,把桌子周围照的亮如白昼。

        云见离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站到桌后,对着自己,开始解腰带。

        云见离愣住了,惊慌道:“你,你做什么?”

        东宫懿行不语,抿着唇,解了腰带,又脱了外衣。

        “你,你,你住手。”云见离抓着窗棂准备跳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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