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树枝都被压弯了腰,门前开得娇艳的花蕊被催残不堪。
两个时辰后,暴雨渐渐停歇。
房里,楚昭荣昏死了过去。
她只觉自己要被拆死了。
睡了许久,再醒来时,天满是阴黑。
她浑身骨头都快断了,坐起身来时,身旁男人已不见。
楚昭荣都不敢细想。
她脸上发烫的坐起身,穿好绣鞋,推开房门出去。
走路姿势格外别扭,一瘸一拐。
找到下人,楚昭荣拦住问道:“你家主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