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我忽然问道。
出于一名刑警的职业习惯,见到一个陌生人就会有一种询问对方身份信息的冲动。
火化工停下手里的工作,用本就不大的眼睛眯着眼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也没有开口。
我不仅感到好奇,不会有人想自己名字需要想好久吧?难不成他是个哑巴?还是他有什么不能说、不敢说的秘密?
“这两位是警察同志,问你话呢,回话啊。”唐修洁站在一旁干着急。
火化工注视了一会唐修洁,又沉默了好一会,这才从微张的嘴巴里说出一个名字:“大超。”
他的声音很小,我没听清。
“他叫潘超,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就是性格太闷了,像个闷油瓶,人挺老实,办事也认真,就是不爱说话,在这里当保安。”唐修洁见他不说话,主动向我们介绍起了这个火化工。
出于现代人对死亡的避讳,殡仪馆的工作很少有人会来从事,多是一些年纪稍大的长者,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这里做保安,还兼职火化工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不过我从他不爱说话的性格,还有面无表情的模样来看,心中猜测他很有可能精神是有些问题的。
火化间参观完了,我们又跟着唐修洁从狭窄的走廊返回。
“昨天门前那些闹事的群众,最后是怎么处理的?”走着走着,黎梦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这件事确实是需要问的,若不是她提起来,我都要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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