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梦庚心里记挂着事儿,便对左羡梅道:“徐小姐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妹妹有劳,操持一下徐小姐的歇宿。回过头来,让厨房准备宴席。”
左羡梅对这个哥哥也是怕怕的,怕他再弄乱了自己好不容易梳成的牡丹头。
见左羡梅领着徐若琳走了,左梦庚面色凝重,扶着黄氏坐了下来。
“严叔因何受伤?可重否?”
黄氏面色惊惶,不过看到儿子,总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昨日管家带了人,说是去庄子上收租子。待回来时,就浑身鲜血,昏迷不醒。我问了旁人,说是庄户们都造反了,不但不交租,还要杀人。你们爷俩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这许多?管家至今卧床,此事正不知如何料理呢。”
左梦庚思量了一番,觉着其中似乎有些蹊跷。
“我去看看严叔。”
多日忧虑一朝尽去,黄氏分外疲惫。
“去吧去吧,可莫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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