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史料里,左良玉是在辽东之后得到侯恂赏识的。按理说,在此之前两人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可是看左良玉对侯恂的态度,真可谓是感恩戴德,如奉父母,却不知缘由何在。
他窥探的隐秘,侯恂却是老江湖,更加滴水不漏。
“昆山,可曾让令郎读书?”
左良玉毕恭毕敬地道:“小的吃亏就吃亏在大字不识一个,谨遵老大人教诲,早早给他请了先生。奈何这小子是我的种,读书是不成的,只知道舞刀弄枪。原本想着带他到辽东闯荡一番,不成想如今全没了。”
侯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切莫灰心,安心在家,等候佳音即可。”
一位即将担任兵部侍郎的大佬这么说,那前程肯定是没跑了。
左良玉的心终于重新热乎了起来。
那边,张振秀走了过来,拉住了侯恂的衣袖。
“若谷公,难得大驾临清,晚辈本想尽一尽地主之谊。奈何若谷公偏生青睐昆山兄一人,当真可恼。寒舍简陋,不敢屈尊真佛。这接风宴席,若谷公可不能不赏面。”
侯恂哈哈大笑,转头看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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