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个人的修养,还需要长久的磨砺啊。
徐祥没有多加停留,当天就带着左梦庚的回礼和回信走了。
花了三日回到京师,向徐光启禀告了此行。
“那位左公子外表粗豪,然内存锦绣,非鲁莽粗俗之辈。相公赠送的作物种子,他都好好保存起来。说等到开春后,就让庄子上的农户试种。左公子说,这些作物漂洋过海、远道而来,未必就适应我华夏水土,需要谨慎对待,以免出现差池。”
这话令徐光启双目放彩,忍不住赞叹连连。
“年轻人有这般稳重,实在是难得。是个能成事的性子,难怪刘念台、侯若谷如此看重于他。”
徐祥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开了口。
“相公,那左公子再是少年俊才,可家世限制,终归要走武人的路子。咱们徐家诗书立家……”
徐光启状似嘀咕,也不知道话是说给谁的。
“这天下啊,眼瞅着乱糟糟的,谁知道将来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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