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胤株原本嚣张的脸瞬间僵住,随即肉眼可见的冷汗凝住脸颊。
左梦庚这一下,可谓是绝杀。
曲阜在哪儿?
济宁在哪儿?
孔家该有多少田亩,朝廷自有定数。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么远的地方还有耕田。
无论有没有地契,这事儿都经不起推敲。
最重要的是,此事一旦传播开来,孔家必定变成千夫所指。
原本觉着此事难办的刘宗周、李邦华等人尽露异彩,赫然发现,左梦庚辩论的本事竟如此厉害。
陪坐在刘宗周身侧的老者,却是左梦庚不认识的,此时却跳了出来。
“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圣人述仁义之德传千古,圣人之后却为利残民,实乃不忠不孝。”
这话可就骂的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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