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良心的,枉费对你那么好了。”
左梦庚哈哈大笑,对于追雪的亲近很满意。撸了一把猫,对左宽道:“宽叔回去以后,问问父亲,倘若军中不如意的话,干脆回来颐养天年好了。您也看着了,如今府里愈发兴旺,没必要让父亲沙场搏命。”
对左良玉,左梦庚还是挺纠结的。
这个军阀作派的父亲,已经隐隐有他前进路上的拦路虎架势了。
左良玉在山西的所作所为,情报部传回来后,看的他都肝火大动。
如果这样的人被新军碰到,那是铁定要被彻底消灭的。
奈何这是自己的父亲,血缘关系摆在那里。
左梦庚思索再三,觉着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左良玉辞官回来,远离官场、军中,也就不会干出那些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的事儿来。
左良玉做这些罪大恶极不说,反过头来,还会败坏左梦庚和新军的名声。
左梦庚志在天下,怎么能容许左良玉损坏民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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