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无论原本是哪儿的,左梦庚都不在乎,只是吩咐道:“对他们进行甄别,有技术的、有能耐的、品质不坏的,就吸收过来。其余的,押送到胶州湾去修码头。”
他不在乎,但是有人在乎。
烟波澹荡摇空碧,楼殿参差倚夕阳。
绝美的景致,却拦不住赶路人。
登州城门口,一个三十余岁的文士,看着戒备森严的样子,几经踌躇,不敢上前。
先前他一直逗留在栖霞,昨日听闻官军收复了登州,这才急匆匆赶来。
可是看到城门口的士兵盘查严密,又让他十分害怕。这万一遭遇不测,身死事小,父亲的托嘱该怎么办?
他站在路旁看了一会儿,结果发现百姓们进出如常。虽然那些士兵挨个盘问了,但是并不为难。
进进出出那么多人,那些士兵竟然连索要钱财的都没有。
这多多少少让他安了心,一咬牙,迈步上前。
一个年轻的军官拦在了他的面前,问道:“这位先生,从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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