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袁枢的来意,老人无奈摇头。
“自从登州城破后,老夫便闭门不出。幸得祖上荣光,叛逆也不曾登门骚扰。然城中情形,亦一无所知。他乃忠良之后,就怕不辱先人之志,已经……”
话虽然说不下去了,但意思谁都明白。
可袁枢千里迢迢跑来,最起码要探听到故人的情况,回去也好同父亲交差。
“叔父可知这收复登州的是哪位将军?小侄进城时,发觉这位将军麾下格外不同,竟不骚扰百姓,颇有少保遗风。”
旁边的中年人不由得哼了一声,显然对于他将官军和祖父相提并论很是不满。
袁枢并不在意,只因他很清楚,中年人有资格这么骄傲。
老人却道:“城头变幻大王旗,这登州城三易其主,是非成败也难以理顺。老夫不过一闲云野鹤,躲在小院里自得其乐尚可。出去碍人碍己,殊为不当。这城内官军,却不知是何人部属。”
听闻老人的话,袁枢颇为悲愤。
“戚少保乃大明定海神针,叔父亦是大将之才。偏偏这朝廷就容不得人,致令小人得志,江山日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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