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参座,不知可有水师指挥佥事沈臣山的消息?”
虽然察觉到了许多异状,可袁枢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袁可立早已致仕,年岁已高,不太能帮他遮风挡雨了。
想通这些,袁枢直接道明前来目的。
可左梦庚哪儿知道沈臣山是谁啊,被他问的一脸迷糊。
好在登州水师如今都在他的手中,他只需一声令下,自有人去寻找了。
一个时辰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被抬了进来。
样子有些惨,骨瘦如柴,浑身血污,左边耳朵还没了一半。
“臣山兄!”
袁枢一声惊呼,扑了上去,看着对方的凄惨泪眼模糊。
本来想着不招惹是非,可是看到故人的样子,袁枢还是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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