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贱骨头硬,杂草命更长。
左严居然挺过来了。
睁开眼时,看到的不是冰冷的风雪,而是熟悉的卧榻,还有正枯坐在塌前的少年。
“严叔,你醒啦?”
左梦庚高兴坏了,想要凑上来,可是刚一动,眼前就阵阵恍惚。
他在左严塌前数日了,茶饭不思,状态吓人。
又何止他,整个左府在这几日都压抑的很。
身上的伤骗不得人,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又有王世忠的证言。
王世忠说,他是在河间府十五里处的路上发现左严的。
那里正是左良玉的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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