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训斥了他,又能如何?在他眼里,左严始终是家奴。打生打死,俱随他意。他便是表面服从,私底下也会不以为意。说不得还要嫉恨旁人多管闲事。”
说话间,李邦华的眼神看向左梦庚。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
这件事很大,但又很小。
很大,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这边许多的政策施行。
身为领袖,左梦庚如果不能以身作则的话,那么许多政策都将会变成废纸。
很小是因为,这说到底还是左家的家事。
该如何处理,还要看左梦庚的态度,旁人其实并不太好插手。
毕竟左良玉是他的父亲,父子亲情、人伦血脉摆在那里,这是许多人都越不过去的坎。
左梦庚也懂,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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