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侯方域,左羡梅破涕为笑。
“他哪是放羊?他呀,是春心萌动喽。”
左梦庚不禁莞尔,没想到兜来转去,侯方域还是遇见了李香君。
也不知道这一世,还会不会被侯恂棒打鸳鸯了。
他送走了左羡梅,独自走进了黄氏的卧房,让贴身丫鬟也去了外面。
“母亲。”
看着坐在床边的儿子,高大的好似一堵墙,挡住了门外的寒风,黄氏的心不知怎地,多少缓和一些。
“我儿,缘何就闹到了这个地步?你爹是我的天,你是我的根呀。现如今,我这里是天也塌了,根也断了,叫我……叫我怎么活呀?”
黄氏才是那种最最传统的妇女。
一辈子没什么见识,嫁了人,相夫教子,便是人生的全部。
从小接受的教诲里,丈夫就是她的一切,儿子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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