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德克西克也要放过吗?”
宁完我忧心忡忡,总觉得黄台吉大方宽容的过份了。
德克西克安排恭阿看守地载门的事儿当然很容易就查出来了。
要是没有恭阿,张春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出城去。
按理说,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更不要说,德克西克还是德格类的儿子。而德格类,则是莽古尔泰的亲兄弟。
黄台吉的模样比从前虚弱了很多,但并不影响他的睿智。
“宁先生,不可再杀了。满洲人不多,每一个都是财富。这一次的变故,损害远超往昔历次征战。再杀下去,就伤了满洲的元气。”
宁完我长叹一声,其实他知道黄台吉的话没错。
后金自努尔哈赤起兵至今,大小征战数千次,凶险之局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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